可几秒后等来的却是陈芨拨开他垂落的碎发,把那双蝴蝶一样翕动的眼睫露出来,“乐于知,你是傻子吗?”她抹掉他眼角的湿痕。
“一个alpha亲你,脱你的裤子,对你的身体做了那种事,最后再告诉你我们只是玩一玩,我不会对你负责,那只能说明这个alpha是个人渣,该跑该躲的是你。”
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你对别人也这么好说话吗?”
乐于知被她过分温柔的动作弄得迷迷糊糊,只能诚实地回答,“我只对你这样。”
“我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陈芨提醒他。
“我知道。”
“那天说的话也是真的,我不会对你负责。”
乐于知还是点头,顿了顿只问她:“那你对沉眠。。。。。。也是这样吗?”他只在意这个。
“什么?”陈芨一愣。
“你有没有亲过他?”乐于知盯着她。
走廊里顿时有些安静。
陈芨望着他泛红的眼尾,真像只兔子,一只在疯狂吃醋的兔子,无论这种醋有多名不正言不顺。
“没有。”她移开视线。
气氛比刚才更静了,乐于知在笑,很浅很浅地弯起嘴角。
“笑什么?”
“我没亲过别人就让你这么开心吗?”陈芨第一次碰见这样的人。
告诉他不会负责的时候一点不生气,听见她没跟别人亲过却知道笑。
傻了吧。
“陈芨。”乐于知犹豫一下,第一次当面喊她的名字。
陈芨没好气地“嗯”了声,等他继续说。
而他松开抓住她的手,慢慢往下,勾住她的手指,像拉钩一样,然后说:“我给你亲,给你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我想你只对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