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表现出冷漠和不在意,告诉她,你在自作多情。
就是这样。
可乐于知动弹不得。
因为身体不是这样想的。
不想甩开,也舍不得甩开她。
尝过真实的亲吻和性爱后,梦里再温柔亲密的交合也彻底变得索然无味。睁开眼,望向天花板,通常醒来后就湿淋淋一片的腿心现在只剩下空虚和寂冷,最后抱着枕头夹了很久,把那天陈芨插进去的手指想象成是阴茎,捣进捣出地占有自己才得到高潮。
廉耻心早就瓦解在红润的唇间,被一声声的“陈芨”吞没,更不用提时隔三周终于重新被她触碰,他根本说服不了自己甩下她离开,如果那么做了,他才是真的疯了。
“没什么想说的?”陈芨问。
乐于知有些犹豫,抿紧唇。
一秒,两秒,直到上课铃响起,她也耐心耗尽。
手于是松开,转身就打算走,下一秒却被拽住。
“。。。。。。”陈芨停下脚步,静静地等。
“是你在躲我。。。。。。”乐于知低声说。
“躲?”陈芨重复一遍,“就因为我不跟你说话?”
乐于知摇头,“是因为你很久没来艺术楼了。”手顺着胳膊往下,慢慢抓住她的手腕。
这么多年他给人的印象永远温和平静,在乐沅清的打压式教育下似乎没什么是忍不了的,但现在乐于知突然觉得有点委屈。
“你那天走之前说我们只是玩玩,不要在意,也不要想着让谁对谁负责。”
“我有努力保持距离,但你一直在躲我。”
“不在意的话为什么要躲?”他看向陈芨。
“。。。。。。”陈芨被问住,愣了神,手指动一下最终没挣开。
“乐于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她语气严肃又无奈。
“真的不懂。”乐于知说。
“所以你告诉我,我才会明白。”
“如果是那天没经过你的同意就亲了你,对不起,我下次会问你的。”
走廊里空荡荡,只有他们。
随便了,一切都随便了。乐于知低下自己可怜的脑袋,静静等待,就算她最后说的是些侮辱嘲讽的话语,他也会张开双臂迎接它的。
可几秒后等来的却是陈芨拨开他垂落的碎发,把那双蝴蝶一样翕动的眼睫露出来,“乐于知,你是傻子吗?”她抹掉他眼角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