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翟燕从周边抓来了数万壮丁,逼迫着他们冲上前线。
第三件事,便是扩大影响!
他派人在周边郡县,宣传朝廷军队的正统和强大,诋毁奉军不仁。
他还出了一个损招,让手下人穿上奉军的衣甲,带着奉军的旗帜,去劫掠周边村落。
如此看来,这翟燕的确是有些东西的,一度将王三春搞得很被动。
奉军众将本以为王三春的性子,会按捺不住,没想到他竟是生生忍了下来。
他只是笑着和众将说:“对面这搓鸟将领,当俺老王是愣头青,会中他的激将法,殊不知这一套都是陛下玩剩下的!
“如今叛军兵力分散,我军虽然更强,但人数不及他们,主动出击难免会陷入被动。”
“让兄弟们再等等,本将料定,他们早晚会露出马脚!”
果不其然,翟燕这三板斧虽然有效,但也有一个致命缺点。
那就是粮草消耗极大。
无论是兵马的调动,还是大量抓壮丁,都要消耗粮草。
虽然翟燕冒充奉军抢了不少,但却远远不够。
终于,翟燕顶不住压力,集结麾下所有兵力,向定陶城压来。
王三春得知后,仰天大笑:“俺本以为这翟燕有几分才能,却只是个二把刀!”
“好!那就打!我们不在城中打,所有兵马集结,我们和他们正面开战!”
。。。。。。
兖州,定陶城外。
田野荒芜,村庄焚毁,土地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只剩下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
战争的铁蹄无情地碾过这片土地,而这一切,大多拜翟燕麾下军队所赐。
翟燕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望着远处的定陶城。
城外,数万人的阵列严阵以待,旌旗飘扬。
最前方是身披重甲的士兵,中间是弓弩手,迫击炮放在最后方。
火枪手组成一列列线阵,位于主阵左右侧翼。
见到这一幕,翟燕脸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露出一丝嗜血。
“王三春。。。。。。哼,一介流寇出身,也敢挡本帅的路!”
翟燕啐了一口唾沫,一脸不屑。
他之所以敢尽起大军前来决战,正是判断出奉军主力必然被牵制在他地,此刻兖州的奉军只是偏师,兵力远逊于自己。
否则,以李彻的性格,早就打过济水来了。
他要用绝对的兵力优势,将这支奉军偏师碾碎!
只要击溃了王三春,兖州乃至整个鲁地的战局都将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