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找找他的眼药水。
但这会儿他什么都不想干,乔恪到来前,他只做一件事。
等乔恪。
只是没想到乔恪来得这么快,手机上的消息间隔才过去五分钟,新的消息就顶上来了。
乔恪说:「开门」
展延脑子突然又热了一下,他感觉到不对劲,赶忙抽了张纸压压自己的眼睛。
从床上起来,展延才发现此刻的自己这么的重,他在床沿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路过镜子时展延停顿了一会儿,最后放弃了假装自己是健康的正常人,因为这事看起来有点难。
从抽屉拿出戒指盒,展延把门打开,把戒指递出去。
展延想是不是自己这个状态太吓人了,乔恪的表情好严肃。
他没有接戒指盒,而是抓住了展延的手臂,同时把手放在门上,往里推。
也把展延推了进去。
“嗯?”展延疑惑了声。
乔恪好似没听到,他继续抓着展延的手臂,不过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扶,一路将展延扶到了床边。
展延顺势坐下。
“吃药了吗?”乔恪问。
展延问:“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展延这个样子,好像口音很重的地方人,一张口身份证就掉出来了,他还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那里的啊。
不过乔恪没有说什么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呢这样的话,而是再问:“吃药了吗?”
展延这才:“还没。”
乔恪问:“流感?”
展延头痛痛的:“应该吧。”
最近流感又盛行,他的同学已经陆陆续续中招了。
乔恪问:“现在多少度?”
展延醒了还没量体温,既然这么说了,他拿起床边的耳温枪滴了一下。
先自己看一眼,再转过去给乔恪看。
“38。8,”乔恪把上面的数字念出来:“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