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双标装货的小哥哥一枚啊。
林西彩想骂人,但忍住了,他们最近吵架的频率有点太高了,反正就这一天,等她晚上回了家,就跟这个地方彻底说拜拜了。
林西彩忍着,继续被他逼着做题。
林西彩从早八点一直写到晚八点,中间除了吃了个午餐,基本没有一丝闲暇。
太煎熬了,太煎熬了。
满清十大酷刑里没有做题这一项她是不服气的。
写到最后直接老眼昏花,开始生理性反胃,那一沓卷子终于见底。
林西彩如释重负,放下笔,揉了揉酸痛的胳膊。
“时间不早了,我可以回家了吗?”林西彩说。
预料中的“可以”没有听见,林西彩抬头看过去,谢拾正定定看着她,眼神意味不明。
林西彩愣了下,硬气起来:“看我干什么?刚才那个不是询问,是通知。”
说罢,果断收拾书包往外走。
这个点了应该是安全的,毕竟李慈又不知道她会从外面回来。
而且她这次要大门走,李慈必定早摸透了她的习惯,就算派人盯梢,大概率也会把重点放在后门上
林西彩往外走,谢拾不吭不响,挽手跟在后面。
林西彩怔了怔,看他一眼,没有拒绝——他跟着她,这很好,无疑又加了一层保险。
等到她终于踏进付家别墅,踏进职工宿舍楼,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林西彩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彻底底松懈下来,一颗心起起落落终于在胸口放平。
短短四十八小时,发生了太多事情。
先是被李慈报复,陪着一个神经质战战兢兢过了一天,好不容易利用谢拾脱身,谁知道刚出龙潭又入虎穴,又被发了疯的谢拾逼着写了一天的题。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外面都是危险,没一个省油的灯
,她要远离他们。
剩下的假期她哪里都不要去,只有家里是最安全的。
没错,只有家里,只有家里是最安全的,她哪里都不要去,谁都不要见。
林西彩吃过晚饭,放好热水美美泡了个澡,泡完澡,坐在书桌前拿过平板找了个电影——这一天被逼着做题做题,到现在她报复性地想娱乐,平时看个电影都要掂量掂量嫌浪费时间,今天她完全没有这种负罪感。
这是她往死里学习一天牺牲了大量脑细胞之后应得的!deserve!
看完电影,心满意足,一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林西彩魇足地伸了个懒腰,慢吞吞走到了床边。
有点困了,她想,林西彩微笑着,面向她柔软舒服的大床,张开双臂扑了上去——
想象中的能将她包裹的柔软舒适没有到来。
反而有点
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