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饱昧着良心,跟小田哥撒了一个谎。
说完谎,自己脸上都烧得慌,也不好意思再跟小田哥多说话了,灰溜溜地跑回家。
“哥!你得好好谢谢我,我在小田哥面前全说的你的好。”秦饱远远地看见大哥在院坎上磨刀,叫囔。
反正他们住得偏,附近就他们一户人家。
“布谷,布谷。。。”
秦雄没搭理这闹腾的小子,哼着调儿磨刀。
农忙快结束了,要准备进山了。
“哥,你学鸟叫为什么这么像,你能学大黄叫吗?”秦饱蹲在大哥旁边,无聊地问。
大黄家里养的猎狗。
“皮痒了是不是?”秦雄抬眼。
秦饱嬉皮笑脸的,“哥,你就不好奇,刚小田哥跟我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秦雄继续磨刀。
秦饱见大哥明显慢下来的磨刀速度,在心里啧啧啧:“大哥,你看你,明明心里特别想知道吧,面儿上又装作矜持,你这样是不行的。”
“嗷!”秦饱捂住自己的屁股,被大哥铁钳子一样的手臂箍着,挣不动一点。
“本事大了,教训起我来了。”秦雄道:“去你自己屋,温习功课去。”
秦饱有骨气地回屋了。
一屁股坐凳子上,摊开书。
左等右等。
他哥还真是沉得住气。
等到秦雄过来叫他吃饭的时候,秦饱自己先忍不住了。
“哥,小田哥问我你前天晚上出门没,你前天半夜又去河里洗澡的事情,我可都替你瞒着。”
“我都跟小田哥说谎了,你还揍我屁股。”秦饱愤愤。
火坑上架着菜锅,秦雄的脸被火光照着。
他低头扒拉了几口饭,道:“行,我知道了。”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