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的空气顿时被掠夺殆尽。
寻竹心底叹气,好似将人惹恼了。
可没一会她便没了什么思考的心思。
一刻钟过去,两人的上衣都有些散乱。
寻竹的中衣更是没法看,衣领被不小心扯开了许多。前的肌肤上还有些湿意。
皇帝埋在她颈窝处,缓了好一会儿。
本以为这样身上的人该消停了,不料寻竹憋了口气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紧邦邦的腹,让他退开些许,美眸流转挑眉道:“陛下既不需要妾身帮,便收回去。”
“有些咯腰。”
皇帝想要握她腰身的手停滞了一下,连准备脱口而出的话都哽住。
“阿竹有些强人所难了。”
若是能自己收回去,他何至于大半夜出去洗冷澡。
他强硬地把人重新拉近,无奈同她商议:“从前的事阿竹便不要再拿来取笑朕了。”
第一回全栽在她手上,不是说什么耻不耻的,只是皇帝觉得有些不愿回首。
那时太狼狈。
当时不觉。
可如今被枕边人这样讲,总归是……有些窘然。
尽管那一个时辰,她那些
动作与行为,是他从未想过、也从未经历过的,甚至让他不自觉回味了很多日子。
可这,他并不准备告诉阿竹。
“阿竹这是觉着朕不能怎么着你了?”皇帝轻笑几分,捏了捏她的脸。
就可劲逗他惹他。
“陛下准备怎么处置妾身?”寻竹揪了揪他胸前的衣裳,一点不在乎。
“是不能处置……”皇帝笑着,“那朕便奖吧。”
也不看他舍得处置吗?
寻竹倒是被他这一番操作弄的有些懵然,陛下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呢。她其实……还没玩够。
而后不出半日,她就被圣旨同接连而来的赏赐砸得有些愣怔。
“哎,娘娘可使不得。”
禄喜被她欲上前接旨的动作吓得心抽抽,亏着陛下在熙嫔娘娘身后将人拉了一把。
“朕在这儿,你行什么礼。”
皇帝不满伸手,禄喜屁颠上前将圣旨递过来。
这旨意是许多日子前就写好了的,适才命禄喜去御书房取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