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秋接过薅锄,改了主意,也不再拒绝他的好意,拎着锄头直接去后面的田垄上。
身后传来沈屹拔草的沙沙声,谢晚秋时不时地瞄上两眼。
他一边拔草,一边傻笑,那劲头不像在除草,倒像是在宣泄某种难以言说的喜悦。
沈屹当然高兴!这小知青,终于肯搭理自己了!
虽然还是有点别扭,但只要别不理他就行!
日头渐渐西沉,一天的劳作终于结束。
除草是个体力活,最是费腰。谢晚秋拄着锄头,舒展着酸痛的腰背。
晚风拂过,宽大的衬衫下摆被风不经意地撩起,露出一截白嫩的细腰。
沈屹适时起身,回头,只见那截白得晃眼的细腰上,竟然有两个浅浅的凹陷!
就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印记。
谢晚秋……居然有腰窝!
沈屹忽然想起不知从哪听来的浑话,说是最顶的身材,就是有腰窝。
腰窝,那可是男人做时的把手,被人公认的性感杀器。
是万里挑一,可遇而不可求的艳遇。
他想象不出,谢晚秋那对腰窝要是被人扣住时,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他的腰那么细,自己一只手臂就能圈住。也许根本要不了什么力气,就完全能将对方桎梏在怀里……
怎么办?
他问自己。
这颗蟠桃,好像远比想象中还要鲜美多汁。
沈屹忍耐着收回视线,向谢晚秋走去:“你等会回知青所吗?”他哑着嗓子问。
不回知青所他去哪。
谢晚秋匪夷所思地剜了他一眼,脆生生地“昂”了一声。
随即朝不远处招了招手,扬声喊道:“宋哥,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宋成回了句“好”,锄完眼前这最后一道垄沟,向二人走来。
沈屹听着谢晚秋对别人的称呼,心里不是滋味:“宋哥?”
他突然上前半步,堵在谢晚秋面前:“你为什么管他叫哥,却叫我队长?”
谢晚秋下意识后退,不懂他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大家不都这么叫你么?”
何况从一开始,自己不就是这么叫沈屹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