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腕麻木已久的经脉陡然阵痛起来,他猛一蹙眉,缓了半响艰难起身。 帐角的鎏金熏球晃动,泄出几缕定神的香气,和他梦里别无二致,沈骤顿了顿,脑海中闪过李繁宁和姜定轩对峙的画面,然而他掀开床帐,屋里并没有人。 沈骤松了口气,摸了摸袖口,那枚赌坊的牌子果然被姜定轩取走了。 姜定轩下手狠,那毒药毒性剧烈,即便即时服用解药,体内的余毒一时半会儿也排不出来,沈骤下了床,浑身无力,没走两步就胸闷,他下意识要扶住旁边的桌几,奈何手上使不上劲,手肘一滑,扫落了桌上的烛台。 “咣当”一声,烛台落地的同时,屋门也被推开,一道稚嫩又亢奋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万分突兀: “你醒啦!” 进来的人侍女打扮,头顶双髻,看起来年纪不大,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