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和她的距离。已经不能用暧昧形容了,奸情反而形容恰当一点。
傅宜兰脸红了,憋出一句自以为气势十足的低吼,“松开我的衣服。”
“你先放开我的手。”傅海棠说。
傅宜兰:“……”
傅海棠目光下移,正想说什么,看到什么,双眼又只得抬高,盯着天花板:“还有你的腿。”
傅宜兰没注意自己的姿态,只觉得傅海棠朝自己翻了一个不屑白眼,她恼怒:“你翻我白眼?”
傅海棠:“……你没穿内衣。”
傅宜兰:“?”
傅宜兰:“!”
不等傅海棠说什么,傅宜兰一把抢回了自己的领口。傅海棠的掌心一空,被猛然大力的拉拽差点连带着又摔一跤!
“你——”傅海棠抬眼正要发作对上一双晦涩眼眸。
傅宜兰没地方坐,推开行军床后身后的空隙缩小,她只能朝着傅海棠的方向,屈膝跪坐在地上。她一只手拢着领口,另一只手就着按在傅海棠左胸的位置,用力把半躺的傅海棠拽了起来。
她们的距离更近了。彼此呼吸相闻,共同藏纳于一个极小极小的仄居空间。
如果是情侣,这个距离的空气会粘稠到拉丝。
只可惜,傅海棠和傅宜兰结下了大多梁子。
“你看到了什么?”傅宜兰语气不善,“说!”
两只软乎绵柔的包子。傅海棠当然不会这么说,她举起双手,希望投降的动作能安抚情绪不稳的羞赧omega:“我什么都没看到。”
“撒谎!”傅宜兰扔开傅海棠。
傅海棠吁出一口气,“好热。”
傅宜兰:“……”
“你什么意思?”傅宜兰斜眼觑她。
傅海棠不明所以:“嗯?”
轻薄的空气在一刻悄然变化,变得浑浊。
傅宜兰知道自己想歪了,傅海棠自然也知道傅宜兰想歪了,但这种关头,谁装得更天真更傻气,更不谙世事,不懂这些暧昧涌动。
谁就赢了。
毕竟她们挨得太近,稍一动作就是肘臂挨蹭,膝腿相磨,又都穿的傅宜兰高中时的幼稚睡衣,要么衣摆短了一截,要么裤腿短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