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宜兰阖上唇,不甘示弱地倔强抿出一颗唇珠,唇珠就挂在平直的唇线上,突兀鲜红亮眼,带着急喘未定的呼吸声。
傅海棠没由地觉得傅宜兰聒噪:“松开。”
傅宜兰掐得更紧了。
傅海棠强调:“很疼。”
再说,还要掐的更紧些。傅宜兰很难暴露这么娇纵的性格,她是恼羞成怒了,仿佛松懈一点,就会被傅海棠发现脆弱的过去,所以不如凶悍得彻底,好叫傅海棠被气得没了理智。
这样,便不会有人看到她的噩梦,也不会有人善意大发的安慰。她不需要被俯视的善良,特别是被傅海棠俯视的善意。
“……”
傅海棠皱着眉,如果傅宜兰不是原书女主角,眼下她没人可推锅,否则自己绝对一个巴掌,扇得傅宜兰瓜子脸变大饼脸!
“听话……”傅海棠挤出一个笑,她空出另一只手,抚上傅宜兰的黑发,安抚着说,“先放开我,好吗?”
傅宜兰:“切。”
傅海棠嘴角一僵,那努力挤出的真切笑容,瞬间变得阴恻恻的,她咬牙:“傅宜兰,“傅宜兰,敬酒不吃吃罚酒,我——”
动作代替没说出口的话,傅海棠反手掐上傅宜兰的腰,腰上的痒痒肉是大部分人的弱点。
被人一碰,轻则痒到失去抵抗能力,娇娥淫语的效果,重则像是被人钻心一击,能达到跳脚骂粗的效果。
“啊!”傅宜兰惊叫,什么噩梦什么过去和自尊,她被傅海棠两根手指掐着软肉转了一圈,疼痒感让她身体条件反射弹起。
行军床重心一歪,带着傅宜兰硬生生摔向傅海棠。
行军床就那么大,不足膝盖高,又是架在工作台后,空间有闲高度有限,傅海棠本是半蹲的姿势,身后就是吧台的橱柜等物。
根本避无可避。她被狠仆摔倒,后脑磕在了玻璃柜。
“砰。”
傅宜兰:“……”
傅宜兰双腿一只架在侧翻的小床上,一只被迫抵在了傅海棠双膝之间。
一只手撑在傅海棠左肩锁骨靠下的位置,一只手从傅海棠腰侧穿过,按在了傅海棠撑住地面的手背上。
傅海棠则是在摔倒时情急只下,捞住了身边一切可以捞住的东西——傅宜兰身上的睡衣。
眼下,这睡衣被她拽进手里扯得变形,更恐怖的是,傅宜兰领口被她扯出了半米距离,按在掌下。
豁然开朗的视野。
衣领被扯开的风光动人也骇人,动人是因为风景尤美,骇人是因为这人是傅宜兰,背靠男主角、有官配、是omega、是自己金主最痛恨的情敌。
而自己和她的距离。已经不能用暧昧形容了,奸情反而形容恰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