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就这样让她走岂不可惜?
孟颜见他无动于衷,感受到他的压迫感,如同猛兽盯着猎物,她一再哀求:“贞洁是女子最宝贵的东西,还望殿下开恩手下留情。”
谢佋琏:“反正你将来是要嫁给我的,有何畏惧?”
孟颜心中冷笑,这不摆明着哄她上床?虽然她不算聪明,但她清醒得很!
她很想给他一记耳光,终是忍住了,别脏了她的手。
“殿下究竟想怎样?”
谢佋琏开门见山:“既然孟姑娘看过那么多的话本子,本宫也不饶弯子。你方才……招惹到我了!”他眸光变得更深了。
孟颜:“?”
他继续道:“你勾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如果就这么放了孟姑娘,我会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孟颜听着他说的一堆虎狼之词,心中愈发没了耐心,真是难缠之人。
这么一对比,谢寒渊可比这臭男人好上千倍万倍。
“那……那我就自戕在女子学堂门前,并写下血书!”
“想必那些女子定会为我鸣不平,替我伸张正义,我死不足惜,可三殿下位高权重,只怕再无缘储君之位!”
孟颜说得振振有词。
“若我真的那样干,将来必将掀起一场女权运动。”
谢佋琏的手微微一抖,眼眸一眯:“谁教你这么说的?”
“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孟颜淡声道。
听孟颜这么一说,那就是她临时突发奇想。
此女真是不好糊弄!
下一瞬,谢佋琏双手一把摁住她的皓腕,将她推倒在桌案上。
糟糕!他想干什么!
“那我就用手验明正身!”
他一只手蛮横地钳住她纤细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孟颜拼命挣扎,却觉腕仿佛要被折断一般,疼痛得很。
眼看他的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裙摆,就要触碰到最后的防线,孟颜心头一凛,肌肤被轻触的那一刻,一腿再次踹向他的下三路。
谢佋琏吃痛闷哼一声。
孟颜趁他避闪之际,挣脱一只手连忙握住桌上的步摇,再次抵在自己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