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寰笑了笑:“你这么和荆四套近乎,那杯咖啡真的有问题?”
“我怎么知道。”
厉曜又想摸烟,结果发现烟盒在梁寰手里,“你什么时候拿过去的?”
“你诬陷我幻听的时候。”
梁寰将烟盒放进了口袋里,“没收。”
厉曜不爽地眯起了眼:“你是不是想打架?”
“我体能E-,你精神力E-,打起来只能两败俱伤。”
梁寰给他让开路,不急不缓道,“实在想抽的话可以吃颗糖。”
厉曜还是懒洋洋的靠在柱子上,没有要走的意思,闻言哼笑了一声:“糖都被人偷了,吃个屁。”
“我又让人从一区买了两盒。”
梁寰说,“等会儿去我房间里拿。”
厉曜狐疑地盯着他:“你不会又被人骗了五十万吧?”
“……还没蠢到那个份上。”
梁寰清了清嗓子,站在原地没动。
厉曜也没动,靠着柱子扫了一眼他的脸,上面的疤已经完全消失了:“脸好了?”
“嗯。”
梁寰应了一声。
“我给你把一下脉?”
“这几天睡得怎么样?”
两个人异口同声,又齐齐陷入了沉默,空气好像变得稀薄又粘稠,连周围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分。
梁寰垂下眼睛,捏住了他的手腕把脉,沉声道:“睡得尚可,王乐任开的药还是管用的。”
厉曜喉结微动:“行。”
梁寰松开了他的手,道:“再喝几天,让王乐任来给你测一下精神力,我感觉比前几天要好上许多,这几天再辅以针灸,通一下经脉,也许能稳定在D级。”
厉曜有些不太相信:“有这么玄乎?”
“大可一试。”
梁寰十分笃定。
厉曜看了他一眼:“针灸?”
“今晚来我房间。”
梁寰道,“还有糖。”
厉曜点了点头,见他还站在原地:“不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