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辞砚推着推车继续走,没多久,听到身后传来响亮的鼾声。他转过头,一个小妖精将那醉鬼拖了去,并冲着邬辞砚比了个手势,表示是自己人。
夜幕里,有一间亮着灯的房子。邬辞砚来之前看过地图,已经把庄子的路线记得七七八八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前面就是左副首领的房间,正等着他把人送进去查验。
他佯装粗鲁地扯掉推车上的绳子,拉开毯子,看上去好像苦大仇深,和推车里的姑娘有不解之仇,实际上,都没碰到温兰枝一下。
他粗鲁地拉住温兰枝的手腕儿,扶着她慢悠悠地找地面在哪,等她终于下来了,才拖着她往前走。
有台阶的地方,他揪着温兰枝的衣领,把她拎起来,到了台阶下面再放下来。
“嘿嘿。”温兰枝笑了两声。
邬辞砚没好气儿地问道:“笑什么!”
温兰枝没被他吓到,道:“好玩。”
邬辞砚:“……”他一边扯着她的手腕,一边推了她两把,催促她快些。
他敲门,听见里面的人说了一声“进来”,这才推开门,扯着温兰枝进去。
左副首领端坐在床上,听到他进来,张开眼睛,打量着温兰枝。
他起身,走过来,凑近温兰枝,嗅了嗅。
邬辞砚皱眉,这狐狸的部下怎么都狗里狗气的。
接着,左副首领拿出一面镜子,“这个镜子,可以照出原形!”
邬辞砚更是大惑不解,既然有镜子,那刚才嗅那两下是在……?
装狗上瘾吧可能。
左副首领照完了温兰枝,又照了照邬辞砚。两次都并无异样。
左副首领点点头,“嗯,很好,事情办得不错,你把她交给我,你可以走了。”
邬辞砚道:“首领,这姑娘是我弄来的。”
“我会跟大王说,记上你的功劳。”左副首领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
温兰枝开始发抖,下意识往邬辞砚怀里钻,被左副首领揪住衣服后领,拎起来,他发出一声气愤的“嗯”,正要把温兰枝往地下扔,突然听到一声“夺取”,再转过头来,就没了意识。
邬辞砚现在在左副首领的身体里,他将温兰枝放下,说了一句“是我,你邬公子。”
温兰枝的心忽上忽下,感觉今天回去,就要突发心脏病死掉了。
邬辞砚看着手里的魂魄,勾唇,用得意的语气说着无奈的话:“没办法,只好让你先在我这里待会儿了。”说完,将魂魄放在了温兰枝的荷包里。
温兰枝反应过来,震惊道:“你夺走了他的魂魄啊?”
邬辞砚“嗯”了一声。
温兰枝的嘴巴因为震惊而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