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动我东西的?”
手里的内裤在他面前露了个边,让他看清是什么东西,迅速藏在身后。
他松开门把手,安静的看着她,淡然的模样仿佛理所应当,“生理期最好不要沾凉水,刚才帮你放箱子,顺手就洗了,泡时间太长也不好。”
“什么叫顺手,这是我的私密物品,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你凭什么……”
他蹙眉,堵住她的话:“以前又不是没洗过。”
在学校门口的私人公寓住的时候,江言程顺手洗过她的袜子和一些小衣服。
晚上弄脏的床单大多数也是他换下丢进洗衣机的。
她睡着了,只能他收拾,收拾完再把睡着的她放在床上。
贺岁愉更觉得尴尬,消了一半的气焰被羞赧替代,气息加重,“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是什么关系,以前是以前,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这么不礼貌!”
谁家分手一年多的对象再遇后会坦荡的给对方洗私密衣物啊。
看着眼前端端正正风光月霁的男人,贺岁愉有种割裂感。
明明两个星期前还是一副爱搭不理,高冷酷拽的高岭之花,见到她就忍不住嘲讽她两句,现在……居然偷洗别人的内裤。
面前的男人依旧浑然不觉尴尬,“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是什么关系,以后的关系是注定的,你提前行使一下自己的权利,享受下福利怎么了?”
他稍稍弯腰,凑到她面前,“还是说你之前是在说自己?有自虐症?”
有人替你干活,放着好好的生活不享受,偏偏操心些让自己劳累的事。
贺岁愉听懂了他的话,但也是真的凌乱了,这是什么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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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她不想和他多争辩,严肃的声音不带一点情绪:“我管你怎么狡辩,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顶多在奶奶面前演演戏,以后不要再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离开前,她说:“不准擅自进我的房间。”
贺岁愉回了主卧,把内裤丢进垃圾桶,她是个个人物品意识很强的人。
贺岁愉去衣帽间打开行李箱,把一些不常穿的衣服挂进衣柜,身份证和护照放在钱夹里。
做完这些,她给李云策发了个消息说明上午的事,让他真的不用担心,又给学姐回了消息。
之后就打开笔电看文献或者改论文。
看了会儿觉得小腹坠疼,躺床上休息。
转眼到了晚餐时间,房间的门被敲响。
“是我,能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