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丛换的筹码最少,除此之外,就是莉莎,两人都只是作陪,楚辙不高不低,比较高的,就是陈、陆、马三家。
陆林彦坐了小盲位,照常开池,下了两个底注。
这个位置最先手出牌、下注,几乎是牌局的炮灰,他倒占得心安理得,显然对胜负没什么欲望。
陈金升开玩笑:“干脆请陆少当荷官得了。”
陆林彦靠在椅背上,不在意地说:“那该我出老千了。”
他筹码堆成山,是整个场上最能输得起的人。
“保谁?”
“当然是新朋友。”
荷官分来两张底牌。
红心8、9。
一个连接牌,不大不小,有能开出来顺子的可能性。
但这手牌,要加注,风险也极大。
马旭看了一眼自己的牌,二话不说翻倍加注,崔丛径直弃牌。
楚辙沉吟半晌,只跟了注。
第一局,女士坐庄。
莉莎妆容精致,眼波流转,“咔哒”一声,将一只女士香烟叼在嘴里:“有点凶哦,马老板,我们碰碰,看看谁能赢个头彩。”
她也加注。
楚辙眼皮抬了抬,觉得难以理解,筹码这么小,还加?
陆林彦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场内,目光偶尔落在楚辙身上,又收回来。
确实是新手。
新的不能在新的新手。
宋敬颐六年前,在牌桌无往不利,那应该是他特别缺钱的时候。
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如何把自己的表弟培养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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