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望着严年离去的背影,严嵩轻叹一声,此刻依旧如同丈二的和尚一般,完全摸不着头脑:
“居然有人比我还急于曝出鄢懋卿的答卷,究竟会是谁呢?”
“夏言?”
“那些个读卷官?”
“鄢懋卿?”
当初看过那封答卷、知道那封答卷内容的人就这么几个。
可是即使使用排除法,严嵩一时之间也无法做出准确判断,因为如今除了他之外,此刻曝光那封答卷对其他人而言都是一柄双刃剑,甚至是弊大于利。
算了,不管了……
反正此事的发展正好符合他的心意,不论是谁都不重要。
眼下最要紧的事,还是尽快搞清楚昨夜是否有大事发生,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
夏府。
“怎会如此?”
夏言刚起床不久,便也收到了类似的报告,随即内心狐疑不安,
“会是什么人呢?”
“严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想尽办法让鄢懋卿选中庶吉士,又怎会如此毁他?”
“鄢懋卿?”
“也不可能!也绝对不可能!他就算想借此巴结皇上,也不可能不明白此事的弊端,何况朝堂又并非皇上一个人的朝堂!”
“难道是当初的哪个殿试读卷官与我一样,也不愿见鄢懋卿这等奸邪之徒选中庶吉士,擅自为之?”
算了,不管了!
反正此事的发展正好符合他的心意,不论是谁都不重要!
眼下对他而言最要紧的事,也是尽快搞清楚昨夜是否有大事发生,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来人!备轿,去内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