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盐的脸上没有答案。
他急了。
伸手抓住宗盐放他肩上的手:“你不会真的已经和他发生过关系了吧!”
那他算什么!
不要脸的小三吗?
一想到宗盐在抛弃他后,还和白袤做过同样的事,他就想吐。
宗盐看他自己脑补,补得有些东西都退下去了,身体也硬邦邦了。
便拍了拍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
“没有。”
所以,给她专心点。
真是自然而然的。
宗盐和司疆回到他家,两人洗了个澡,躺在床上。
司疆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头就搭在她手边。
说实话,宗盐也有点累了。
制止他在公共场合发疯,实在不是一件多么轻松的事情。
她慢慢地阖上眼睛,呼吸放慢。
然后窸窸窣窣地,有人爬了出来。
凑到她脸边,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
“?”
宗盐睁开眼,看他。
却见司疆咬着唇,把一个东西放在她手上。
宗盐低头一看,是一套新的,适合她的工具。
甚至有好几种可选的不同尺寸、不同颜色设计的代替品。
有些的形状,让宗盐都不由得疑惑。
长那样,能进去吗?
司疆跪下来,说:“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我要你——我”
宗盐坐起身,把玩几罐外国文字的液体,眼神沉沉地看他。
“这次,做好润——。”
司疆的脑海里炸开了烟花。
他很久没有看过烟花了。
上一次,他的世界里出现这种璀璨的烟火,还是在那个寒冷狼狈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