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趣地撇开头:“应该已经有人上门处理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呵呵。
果然是坏女人。
谁知道家里藏着什么呢?
不会藏着什么人吧?
等等——
不会是白!
“啊!”
他往前一踉跄。
“专心点。”
头上传来女人即使在这个时候,依然冷冷淡淡的声音。
极富掌控欲,不允许他有任何逃离的想法。
司疆纤长的手指抓进枕头,眉心微蹙,双唇染上艳色。
他压抑着声音,问:“你,有没有,这样过他?”
“谁?”
宗盐覆上他的背,发丝坠落在他脸侧,贴着司疆的耳朵,问。
司疆打颤,肩膀耸起。
宗盐没有相信他此时胡乱叫喊出来的要求,只是专注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她看到男人的身上开起了桃花,一片一片,又泛起红霞,身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伤疤像花瓣糜烂的伤口,凄惨又艳丽。
所以她说:“你身上这些伤,怎么来的?”
“你……艹,不能这么硬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司疆暗骂,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
只能他去研究了吗?
为了保住自己的健康和体验,只能他妥协了。
反正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去钻研这种事的。
“什么问题?哦——”
宗盐拖长了音。
她感受到司疆胸膛压得更低了,自己的自由空间更足了。
“你说啊!”
司疆转头过去,汗涔涔的脸焦急地望向宗盐。
宗盐的脸上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