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从干枯的树干里捧出一汪甜汁,浇灌在他的内里,他的洞里,他的心里,他的灵魂里。
在最不像人的这一刻,他却再一次感受到他还活着。
在空中被狂风吹得四分五裂的风筝,终于又有人握住了那根线。
“呜……”
他不满足。
“……我还要下去工作。”
宗盐对着脸边的耳朵说。
她又被咬了一口。
“你……闭嘴……嗯。”
“服务员应该要送衣服来了。”
她让自己保持理智。
今天真不是好时机。
可是事情是不会挑好时机发生的。
“……艹,那你自己想办法啊。”
……
宗盐想了办法。
服务铃响起,她下床去开门,路过镜子时,把凌乱的头发简单梳理,才打开门。
接过温热清香的干裙子,道了声谢。
回过头,司疆趴在床上,背影微微发颤。
宗盐换上裙子,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
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后颈。
“该下去了。”
再不下去,就很奇怪了。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