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南半球的六月份,也是巴西利亚的冬天。
幸运的是,宗盐发现她隔壁几户邻居最近好像都不在。
这很好,因为如果司疆要生了,动静能被更少人注意到。
她最近在把卧室和浴室里都临时贴满了隔音棉,花了一大笔资金。
折磨司疆半个多月的东西在今日终于要和他告别。
这对于司疆来说,简直是双喜临门。
主人不去上班了,会一直和他待在家里。
他还能摆脱这两狗屎玩意儿。
于是今天,在宗盐监督下,司疆每日任务“锻炼括约肌的自主排珠练习”则格外顺畅。
一身薄汗后,司疆乐不可支地提着东西,冷酷无情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转身过来,看到宗盐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下意识警惕道:“你还要留着?”
宗盐看了眼垃圾桶,没有再刺激他:“丢就丢了吧。”
她会再买新的。
到时候就不是这种用途了。
宗盐把采购来的物品一件一件堆在客厅里。
还尽可能准备了一些药物。
其实她没必要这么紧张的,以女人的说法,服用圣药怀孕生子的男人,没有不顺产的。
但宗盐的习惯是万无一失。
她要通过准备多个方案,来缓解自己的焦虑。
和她一比,当事人真是清闲乐观得很。每天正常吃吃喝喝,硬是在最后一段时间,把自己体重又吃上去了一点。
司疆觉得自己非常结实健康。
除了肚子真的很大,坠得腰酸,落盆之后,他双腿要岔很开站立不太自然外。
他完全就是正常人的身体。
他甚至有闲心,扶着腰,在窄小的厨房里做菜。
主人在客厅清点物资,忙得很。
他得犒劳她。
今天做一个什么菜呢?要不开一包火锅底料,做一锅水煮牛肉,再炒个青菜,打一碗鸡蛋葱花汤。
宗盐把东西放好后,才闻声来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