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那宰辅大人为何还留她在这?”
“大抵是还有些利用价值吧,要不就是留着磋磨,嗐,大人们的心思,岂是我等能想明白的……诶哟,冻死我了,哪个龟孙子偷袭老子?”
“狗东西,休要狗眼看人低,你们的宰辅不也是个庶出?!再胡说八道,叫我娘拔了你们舌头!”
碎嘴子的兵卫回头一看,泼冷水的可不就是他们口中的小美人?
无论母亲如何约束、嬷嬷怎么提点,叶灵就是看不清形势,总在耍她的大小姐威风。不止同府中兵卫大打出手,还一刻不消停地大骂叶勉、叶迁不是人,逼反她父亲不算,还要侵占她和哥哥的家产。
只要侯夫人一个没看住,她就吵嚷着要去找叶勉说理。
京畿备的糙汉们拿这个宰辅亲侄女、娇滴滴的大小姐也没法子,不敢来硬的,也不会来软的,一个不慎就叫她钻了空子,当真溜了出去。
她避着人,一路走走逛逛,那么巧就遇上了想静静的裴阮。
自从告白被拒,他再没见过这对叔侄。
不是他硬气,真的不想见,而是随着孕期的增长,新一轮孕热又临,他开始躁动不已。
灵泉充沛,只能保崽子成长,身体上的渴求却毫无办法。
他不想服软,更不想没有尊严地去求男人,无论他们当中的哪一个都不愿意。所以才选择避而不见。可身体食髓知味,今日叶崇山使坏,他本想借坡下驴,却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
叶勉真如太后所说,一心只想去母留子。
他越想越委屈,哭唧唧蹲在花池边,对着一潭枯荷骂骂咧咧。
「早知道就不该听你的,不然还能嫖几次叶迁,把这个月糊弄过去。」
「……」这是气狠了,已经从doi变成嫖了。
裴阮烦躁地换了一个姿势,两腿不经意间的摩擦,叫他“唔”出一声。
胸前也越来越不对劲,酸酸胀胀的,竟是对叶迁干燥炙热掌心的抚弄极其怀念。
裴阮阴恻恻问,「统啊,我怎么感觉现在比之前更可怕了?是错觉吧?是吧?吧?」
统老脸通红,「不是错觉,你现在的敏。感度和需求是第一次的六倍。后……后面几次还会更加厉害……别问,问就是入乡随俗。」
「。」
「毕竟这是个限制级世界嘛。摸着良心说,其实做的时候你也是舒服的,对不对?」
对什么对!裴阮有苦说不出,「发情能有抑制剂,孕热就没有什么特效药?」
「咳,这个好像哪个世界都没有。」
「。」
「要不你试试自主研发?」
总这样欲求不满终究不是个事儿,系统也想找点事情给他转移注意力。
「既然太医院能制出发情期的抑制剂,说不定孕热期也可以。反正炽心草也找到了,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做一种药是做,做两种也是做,咱们不如找妇科圣手李先生再探讨探讨?」
「有道理。」说干就干,裴阮才站起身,就被身后一张怨妇脸吓了一跳。
好巧不巧,他蹲了半天,同叶灵撞在了一处。
叶迁和离的事,她略有耳闻,这下再看他遮不住的孕肚,总算反应过来,哪里是和离,分明是他揣了孽种才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