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得自觉,双颊很快晕出酡红。
一副乖得不得了的样子,欲予欲求。
被强吻了也毫无察觉。
叶迁突然起了坏心。
他抽开身低斥道,“酒才入口,还没交杯就被你全吃了,这么馋的吗?”
裴阮羞耻地抠紧了桌沿。
“这次矜持点,记得有来有往,要喂我一半。”
“好……好的……”
他的眸子沁满水意,波光粼粼的,盛的尽是天真好骗。
这次的酒裴阮不敢贪吃,涌入口中后就费力地用唇舌推拒,叶迁自是配合,由着它肆意造访,将一杯酒的用处发挥到极致。
待酒味淡去,相濡以沫许久,裴阮才惊觉他已不知被对方哄着咽下多少口水。
他慌张捂住嘴,发出无声的谴责。
心脏却噗通噗通跳动得厉害。
不想这时叶迁还倒打一耙。
他抹去唇角晶莹暧昧的液体,有些嫌弃道,“连劝酒都不会,就这样的水平,裴家就敢叫你来替嫁色,诱,也难怪这么轻易就穿帮。”
裴阮羞愧地垂下头。
然而不一会儿,下腹就传来一股异样。
裴阮无措地绞紧双腿。
好像又……又……湿了。
「统统,统统,我真的又发情了。」
「不,你是中药了。」
它生无可恋地例行答疑。
「黄书朗给你的香丸,是一种青楼常用的□□,主要是助兴,药效不强。大概他对你不放心,又让婆子在合卺酒里加了点东西,那东西单喝也不会有什么,可是同香丸遇上,那就是干柴遇上烈火。」
总之,这个世界的底层逻辑,就是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让宿主啪起来。
它只是一只辅助统,胳膊真的拧不过大腿。
裴阮确实已经烧起来了。
「那……那要怎么办?」
「解药远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