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圭言却很平淡。
她正和副指挥官商量动工的黄道吉日。
“我们做的是大逆不道的事,自然要求平安。”崔彦昭在一旁念叨着,最近一段时间内,不知为何,奉天县内新政策,让百姓多多炼铁。
炼铁炼钢,也有不少商人买地要种茶。
奉天这地方,能种出来好喝的茶?真是疯了。
就连士兵也会被拉去炼铁,做体力劳动,崔彦昭为此没少和县令一番理论。
徐圭言这里他也担心,将拆除的流程全部说了一遍。
“这件事有这么复杂吗?”徐圭言不理解,拿着通天佛内部设计的图纸,找个天气好的时候开始动工不就行了?
“指挥官,您可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啊,礼节行不对,您父亲恐怕也遭殃。”
徐圭言叹口气,说来说去,还是血缘的关系。
这边蠢蠢欲动。
另一边,牛和德等人也是焦头烂额。
“户部怎么就恰好没钱,徐圭言调粮怎么就恰好被罚钱,秦斯礼怎么就正好成了兵部侍郎呢?”
牛和德斜躺在榻上,手里捻着佛串,目光深沉。
“徐圭言这人不好拿下,我们还是去试试秦斯礼的口风,看看他什么态度吧。”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