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腿上的铃铛被拂动,青樾白睁开双眼,发现眼睛好像被绸缎给捂住了。
这场景似曾相识……好像是四年前郁怀期刚入门没多久,他的白玉宫就遭了贼的时候。
只不过,这一次,他更清晰的察觉到了当年捂自己眼睛的那个人。
这人的手上好像有着薄茧,磨得他眼皮疼。
“……别动,否则我杀了你。”
宛若情景重现般,青樾白又听到那个人这样对他说话,只是声音不知为何好像变得低沉了许多。
“你是谁?”青樾白蹙眉,“放开我!”
——当年他问这人来白玉宫做什么,如今,他说的却不是当年的词了。
青樾白被蒙住了眼睛,却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这个白玉宫的空中,漂浮着许许多多的白绫。
像是一个个上吊的人。
“——若我不放呢?”
伴随着这句话音的落下,宛若毒蛇般冰冷的气息落在了他颈间,青樾白冷得一抖,挣扎着推他,却不知为何没有力气。
越来越森冷的气息让他冷得想哭,青樾白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你别碰我……你好冷……”
突然,唇瓣被温软的气息缠住。
青樾白一僵。
第34章
白玉宫中冰冷的气息在这一刻仿佛浸透骨髓,只有唇上传来的温度还有些暖意。
可青樾白还未反应过来,那点暖意便一触即分,仿佛只是听了他的含糊求饶才控制不住的吻了他。
动物的本能让他渴求着暖的东西,青樾白无意识的抓他,漂亮的小粉花朵颤颤巍巍的、试探着卷向这人,也无暇顾及为何在梦境里自己还会开花了……
“我冷。”青樾白嗓音有些委屈,“放我走。”
说着冷,可耳朵上的耳钉烫得要命。
青樾白眼尾潮红着,他看不清楚这人的样子,却能嗅到那点木香,也不知是孩子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他竟然会梦到这种事……
郁怀期……
四年前那个人,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定是郁怀期无疑了。
只是不知他去白玉宫是拿什么东西。
也许是拿宝物,又也许是……别的什么。
“为什么?”那沙哑的声音又响起了,青樾白的耳垂被含住,那道幽怨的声音仿佛穿进了灵魂——
“……为什么只要生景枝?”
青樾白眼神懵懂起来。
只有生景枝是他的呀,他还要什么?还能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