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以漾很满意,主动问他:“然后呢?”
陆烬将桌上盖着的一小碗冰淇淋推过来,舀了一颗圆球放在玫瑰花苞里,“一次只能吃一颗。”
“嗯……”她又没什么特殊爱好。
虽然已经九月末,快要到十月份了,天气仍有点热烘烘的潮湿,冰淇淋化的很快,她一颗都没吃完,花梗上就流满了融化的冰淇淋。
期间她抬眸看坐在餐桌上当容器的男人。
已经从他脸上看不见清醒,漆黑的瞳珠迷离,脸庞陀红,睫毛上沾着不知道是被冻得受了刺激,而情不自禁打湿了下眼睫,整张脸都看起来湿湿雾雾的,像是无法呼吸般启着唇喘息。
受不了还要。
她对他有些无言以对。
陆烬变态的嗜好多,有些情侣行为他很想要,又不想她去做,即使洗得再干净,也不想她去做。
可偏偏自己又实在想,想得夜里睡不着,钻进被子里将她弄醒了说解渴。
后面她才知道解什么渴。
所以就有了现在的以花代替,假装边缘行为满足心底的慾望。
“呃……怎么停了?吃完了吗?”察觉她停下,他轻颤眼帘,茫然看去,撑在桌沿的手臂肌肉线条极为优越。
在看见她粉唇珠上沾着冰淇淋的乳白,他目光遽尔一定,幽郁晦暗,话也不追问了,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食指指腹蹭过唇珠上的冰淇淋。
黏黏的。
她无辜着,温柔着,也同样包容他。
他也是如此的爱她。
“姐姐,你知道吗?我好爱你。”他低声呢喃,俯下身吻她杏花春雨般的眼。
真的很爱她啊。
爱到有时候在想,他的出生是对的,生他的人是天才,创造了他与姐姐的相遇、相知和相爱。
“Trulyagenius。”
他由衷感叹,吻落在她的唇上,尝到她舌尖残留的香草味,“唔,甜的。”
慈以漾含糊应了声,香草味奶油本来就是甜的。
陆烬轻笑,“我说的不是奶油。”
说完他往前,再往前,将她逼入绝境后忽然将她从座椅上抱起来,放在腿上。
他如吸精气的男鬼尽情攥取她的呼吸,兴奋得瞳孔震颤,像也沾满了甜蜜的冰淇淋,泡在甜水中。
慈以漾已经习惯了,偶尔会配合一下他。
等他亲够了,又将她放在桌上,彻底调换两人刚才的位置。
慈以漾眸中还含着湿雾,不解看着他。
如果忽略他潮红的脸,迷乱的眼,鲜红的唇,充满情色意味的穿着,会觉得他是西方的即将就餐的儒雅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