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实在太要命了。
慈以漾鼻子有点热,连忙捂住往后仰。
陆烬却误会了。
他顿了顿,说:“我洗得很干净,应该不会……”语气有几分不自然。
他不仅洗得很干净,还用了香水,而且他的清洁管理一向到位,现在有不轨之心,更是注意了。
难道她不喜欢这种香水?
陆烬陷入沉思,已经打算从今以后换一种香水,似乎有一款香水里有依兰花。
“不……不是。”慈以漾摇头,鼻子仍有点热热的,头也很晕。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将腰间的玫瑰取下来递给她,黑眸认真凝着她道:“姐姐插上去。”
“啊……啊?!”她呆呆的连发好几声,满脸的不可置信。
就、就是用来插绸带上?
陆烬被她可爱到了,温柔揉她的头顶,解释:“不是插……呃,是捆住的绑带上,等下大了,就没惊喜了。”
“啊……哦、喔,呃。”慈以漾从他手里接过玫瑰,有点懵懂地点头。
玫瑰的根身上的刺已经被处理得光滑,不会硌皮肉,但她有点不知所措。
小陆被绑着,在他强忍下还是有跃跃欲试的抬头之势,等下玫瑰挤在边上会不会不舒服?
“姐姐,快点。”他双手抓紧桌沿,神情迷离,轻喘着催促她。
被这样直观地打量,他无法无动于衷,连另外的头也忍不住想快点和她打招呼。
再这样下去,可就要解开绑带重新捆才能束上玫瑰了,不然今天的冰淇淋她就吃不吃了。
慈以漾专注研究如何将玫瑰如何弄,没看见男人黑浓长睫坠覆在泛红的眼底,藏着怎样的晦涩。
她打量良久,终于想到了聪明的办法。
用手攀附在表皮上,指尖将绸带勾出缝隙,然后再慢慢往里面推。
陆烬似乎不适应,腰身似乎抖了下。
她抬头问:“能行吗?”
他喉结轻滚,眼帘颤了颤,气息灼热地吐出古怪的音调:“嗯……能。”
慈以漾放心了,继续小心翼翼地弄。
陆烬黑瞳迷蒙地凝她认真的小脸,鲜红的唇角慢慢往上扬起微笑弧度。
其实她可以不用这么怜惜的,他很喜欢她赋予的痛感。
玫瑰花梗的长度刚好,花苞像是开在上面的。
都说十八的男人一枝花,现在看来二十几的男人也一样会开花,甚至能开得更美。
慈以漾很满意,主动问他:“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