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樊均把面挑到碗里,一边往里放配菜一边说,“我问何川要了一小块,不是特别好的位置,好的他舍不得给……”
“这是干嘛用的?镇纸吗?”
邹飏问。
“无事牌,祈福辟邪的。”
樊均说。
“专门给我做的吗?”
邹飏看着他。
“嗯,”樊均点点头,“你之前睡觉不是总……做噩梦嘛。”
邹飏没说话,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低头用下巴在他肩上用力压了压。
“疼啊。”
樊均说。
“什么时候放的啊?”
邹飏在他耳边问。
“我生日那天。”
樊均说。
“我靠,”邹飏愣了愣,“这么久我都不知道?”
“因为你不管换床单的事儿。”
樊均说。
邹飏笑了起来:“所以今天你非得让我来换。”
“你再发现不了,我都能拿它当你今年的生日礼物了。”
樊均端起两碗面,往客厅走。
邹飏没松手,搂着他跟到了客厅:“做这个牌子费劲吗?”
“还行,不难,就是得一直一直打磨,”樊均把碗放到桌上,反手搂着他的腰,“这个你就放枕头边儿就可以了。”
“我最近好像的确没怎么做梦了。”
邹飏说。
“要再……去跟医生聊聊吗?”
樊均偏过头问了一句。
“等实习完吧,”邹飏说,“现在心情挺好的,不想去见医生。”
“嗯,我到时候提醒你。”
樊均说。
“怎么,”邹飏松开他,坐到桌边,“怕我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