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都有,但都不纯粹。
被戳破后,他恼羞成怒:“是,那又怎样呢?你现在是我的,以后也只能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你怀着谢临渊的种在我身边!”
说罢,从随身的锦囊中拿出一颗药丸,掰着宋晚宁的下颌试图强行塞进她嘴里。
直觉告诉她这药一定吃不得。
她拼了命挣扎,牙关咬紧死活不肯张口。
两人僵持之下,门忽然被敲响:“娘娘,您该喝安胎药了。”
夏侯璟怒吼道:“滚!”
门外的人却并不在意,径直推门走了进来,手里也没有端什么安胎药。
宋晚宁趁夏侯璟愣神的片刻逃脱他的桎梏,躲到一旁。
这才发现来人并不是肃亲王的人,而是这坤宁宫的首领太监,夏与川。
去年封后前谢临渊派他去府上移植昙花时宋晚宁见过一回,进宫后她不住坤宁宫,便没什么交集,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又遇上了。
夏侯璟不认识他,眼神戒备:“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肃亲王派奴才来给您传话。”夏与川不着痕迹地关上门,低头回话。
“什么话?”
“十分机密,只能与您单独说。”
他模样十分恭敬,夏侯璟虽有不耐烦,还是让他走上前来。
刚附耳还未开口,夏与川眼神一凛,干净利落地在他颈后劈了一手刀。
夏侯璟没反应过来便昏倒在地。
手中药丸骨碌碌滚了很远。
“你。。。。。。”宋晚宁一时间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