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归璞停下了动作。
片刻后,吴且感觉到男人冰凉高挺的鼻尖蹭着他的耳后挺敏感的那块痒痒肉,就像是一只大型的野兽。
从嗓子深处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听了一会儿,听到赵归璞说的是:“我怎么可能不想要你……”
吴且原本是连续到了两次,脑子已经不好使了——
一听到这种话,顿时心脏和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心脏像是迎接了一场热滚滚的太阳暴雨,阳光灿烂又湿漉漉的,一抬头还能看到挂在天边的彩虹……
世界上最美好的天气齐聚一堂,足够让他成为一团人都溶成浆糊。
艰难的在男人怀中翻了个身,他面对面的躺在赵归璞的怀抱与床中,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拉低他的脑袋。
在男人紧抿的唇角边亲吻了下,他用那双被水汽蒸腾洗亮过一样的明亮双眸,从下至上的望着他说:“进来。”
他一边说着,一条腿已经勾上男人的腰——
现在他成了那只可爱的树濑。
赵归璞伸手压在他的脸上,将他不断煽风点火的脑袋压回床上,吴且就不依不饶的用舌尖舔他的掌心。
“进来,你可以不进生殖腔……”他声音含糊,“医院打针前,排过敏反应的皮试好歹还扎个针,你这排雷从涂碘伏那步开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身上压着的人沉默了下,叹息了声。
“阿且……”
吴且用脚跟在男人的腰窝处踢了踢。
“别闹。”
“谁他妈跟你闹了,我说真的,刚才你都差点撞进来了……我大腿痛的要死,别碰了,估计都出血了。”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一切想到能说的话,语落,赵归璞果然打开了台灯,拉开他的腿看了眼,在看到白皙的皮肤上一片惨烈的红痕,甚至还很惨的冒着皮下出血的红点时,他不说话了。
在他的沉默与台灯的光照中,吴且捞起来自己的膝窝,将自己拉开成一个放了过去他绝对不可能对任何人摆出来的姿势。
“嗯?我说真的,我数到三——”
没有人受得了这个。
与是否是Alpha毫无关系。
赵归璞俯身叼住了他的脖子。
从一开始的撕咬碾磨到咬出牙印后又开始亲吻。
与此同时,Alpha的胯骨前所未有的存有存在感,压在吴且的跨,几乎把他胳疼。
赵归璞又凑过来吻他的唇,吴且就放纵的让他唇舌闯入索吻,而后索吻的力道和意味都在变化——
从一开始的缠绵到最后几乎变得凶狠。
看得出赵归璞确实没有经验,这位做好了一辈子和他搞柏拉图的江城头号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