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
这一次站在浴室外的两个人都同时消失。
三分钟后,哗啦啦淋浴间的水响起,再未停过。
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干净透亮的隔断玻璃。
一只手压在奶白色的水蒸气上,压住一个清晰的掌心,没一会儿,那只手往下滑了滑,在失控滑飞前,被另一只大手压住,固定。
“唔……”
偏高的热水从背部滑落堆积在腰窝。
感觉到积水的地方被男人试探性的用扣着他腰的手抹了一把,身后的人停顿了下,而后滚烫的吻就落在了水珠被扫走赶跑的地方。
吴且别扭的动了动腰,这时候又被警告似的拍了拍屁股。
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他睁不开眼——从进浴室没多久,说不太清楚从哪个步骤开始,他就是这副被背对着身后的人摁在墙上的姿势。
长达十几分钟的时间,他的脸几乎没有从墙上被拿下来过。
他塌着腰,撑着墙,腰酸背痛,有几次他都怀疑浴室间隔断玻璃要被他摁碎了……
因为身后的人用劲儿特别大。
他的大腿上那点肉这会儿感觉快要被摩擦起了火,又酸又辣,男人次次擦过,没有哪回收着力道……
且因为他的尺寸完全和网上那些无聊的猜测相符合,每次撞过来,前方也碰到吴且的东西,搞得他又痛又爽,就像隔靴搔痒,恨不得当场自己挠挠。
但赵归璞又很贱,每次他伸手想要去碰自己,男人就捉住他的手,摁墙上——
几次来回,黑发beta被他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一回头想要骂,就被送上来的唇赌住嘴,然后被唾液中浓度致死的沉水乌木信息素味灌满鼻腔。
浴室里所谓的洗澡变成了扯谈。
最后被抱出来的时候,吴且脑子都成了一滩浆糊,就记得自己好像是活生生蹭出来两次,身后的人反而一次没有——
第二次出来的时候,赵归璞伸手关了水,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捞过淋得跟落汤鸡似的黑发年轻人的脸,居高临下的看了眼。
吴且努力睁开眼:“累了……要不我给你弄下?”
快点弄完,早点睡。
赵归璞没说话,掰着他的脸,俯身亲了下。
然后他们就转移了阵地。
仓伯准备的浴袍和内裤都没用上,水都在赵归璞的床上蹭干了,真的不太好意思。
……
吴且被压进床里才意识到赵归璞的意思不是“算了”是“继续。”
没了热水,男人又热烘烘的塞进来时,大腿那火辣辣的疼让黑发年轻人像咸鱼似的蹦哒了下,他响亮的“嘶”了声,伸手握住了撑在自己身侧的结实手臂。
赵归璞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