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邹飏从腿兜里抽了水出来递给他。
“你不喝吗?”
樊均仰头灌了几口水。
“你都喝了吧,我不渴,”邹飏说,“你是真能说啊……”
“嗓子都哑了,”樊均把瓶子里的水灌完了,抹抹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说,不说都不知道能记得住这么多事儿。”
邹飏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那以后也别总说我咩咩了。”
“我的确是没有你能咩,”樊均说,“主要是……好像也不知道该跟谁……”
“嗯?”
邹飏立马一伸手扳过他的脸。
“以前,”樊均赶紧解释,“我是说以前。”
“以后呢?”
邹飏问。
“以后都跟你说。”
樊均说。
“有什么想说的,只要想到了,想说了,”邹飏看着他,“就跟我说。”
“嗯。”
樊均点点头。
邹飏松了手,把头上的帽子整理了一下,一挥手:“走,吃饭去。”
“那个素菜吗?”
樊均问。
“对。”
邹飏回答。
素菜馆那边儿能停车,他俩打算趁着现在还愿意走路,先去停车场把车开过去。
要不一会儿吃完饭人一懒,去停车场的这条路就会变长一倍。
“其实现在走这段儿我都嫌累,”邹飏伸了个懒腰,“又热又饿……刚就应该我先去店里点菜,然后你过来取车,或者吃完了我在店里等你,然后你过来……”
“邹飏。”
身后传来樊均的声音。
“嗯?”
邹飏愣了愣,回过头才发现樊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他愣了愣,“怎么?逗你的。”
“你刚说,想到了,想说了,就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