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给胡教授做妾。”
“呸,”老刘头重重啐了一口。
“她也敢想。就她那残花败柳,给胡教授提鞋都不配。”
“爹,话也不能这么说;韩小娘子告诉奴家,几个月前,胡教授曾爬梯子翻到她家偷看她洗澡,这事她一直都没往外宣扬。”
听自家儿媳这样一说,老刘头一脸的不可思议;可又一想,那时的胡教授做出这种事,倒也不是不可能。
“爹,你说这个口风咱们探还是不探?”
老刘头叫儿媳一问,倒有些为难了。
说起来与韩家做邻居有几十年了,虽然他看不惯韩媒婆欺软怕硬的作派,但两家还真没翻过脸。
又想:当年韩家当家的还在时,韩媒婆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她还是讲理的。
就含糊地说道:“且记着这档子事,有机会再说吧。”
刘氏没从公爹这得个准信,转了身也上了楼;
她心想:受人之托,这件事总是要办的;万一胡教授真有这意思,岂不是两头都落了好。
她却不知道,她方才与公爹的对话,都叫走远了的胡言听到了耳朵里。
胡言抬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扇了一下,暗自后悔道:自己昨夜里,为怕让韩小娘子误会,特意安排郑屠去帮她,可没想到,还是叫她误会了。
又一想自己前任偷看人家洗澡的事,这脸就觉得没处搁。
他摸了摸鼻头,心说:哥确实有将来纳妾的心思,来到这时代不纳几个妾还真对不住自己;只是,这纳妾不纳几个绝色美女,岂不是太冤枉了!
可要如何摆脱那韩小娘子呢?
郑屠,这事只能落在他的身上了。
干脆叫他睡了韩媒婆,这成了一家人,韩小娘就不得不安分了是不是?
胡言又坏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