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史康是谁;
从穿越而来的第一天开始,史家就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怂恿斗坊向自己讨债,
扬言授衣假后就赶自己出县学,
这都是奔着下死手来的,可没念着贾涉的情分!
所以,他与姓史的也没什么好说的。
当县衙里的一帮人现身的时候,他的目光就在史康的脸上停留了几秒;
只是那几秒,他就从史康的脸上读出了厌恶;
一种刻入骨子里的厌恶。
他马上明白,自己与史家不是亲,而是仇。
而且特么的这种仇,不是你低头就可以化解的;
因为那是瞧不上眼的仇,是蔑视的仇;
这种仇只能用实力去碾压,用高不可及的地位去威慑,才能消解。
所以,当听到史康的喝斥声时,胡言就当是有人在人堆里打了个响屁,只听个响,该干嘛就继续干嘛!
县衙的一帮官吏,就这样干瞪着眼,看着胡言旁若无人的在那里忙活。
这时,裘始才的鼻子里有了哼哼声,处在将醒未醒之间;
胡言放下他的头,抬手就狠狠搧了他几个耳光。
清脆的耳光声非常“悦耳”,叫薜县令等人的面皮都抖了好几下;
而退到一丈外的围观者,也个个心头一颤,暗道:这胡先生忒是凶狠,谁若是落到他手里,怕是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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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始才被耳光打醒了,他流着鼻血,嘴里也喷出了一口血;
他坐了起来,两眼无神的望着胡言,怯生生地说道:
“你打我干吗?呜呜呜,士可杀,不可辱---”
说着,两行清泪就顺着眼角下滑。
胡言搓了搓手,回给他了一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