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侧福晋这一脸春风,也知道要做什么。
四爷受用得很,了然地冲维珍点点头,一边拍了拍维珍的屁股:“快去快回,爷等着你。”
维珍拍开了四爷不老实的手,然后转身匆匆去了寝房,方才在前院她随口说了一句自己穿了一件新肚兜,自然新肚兜是有的,只是还没上身呢。
从箱子里翻出水红色绣缠枝莲的新肚兜,维珍麻利地换上,又对着镜子取下了碍事的首饰,然后又翻出来一件四爷平日穿的长衫披在身上,这才慢条斯理撩开帷幔走了出来。
期待很久的男装Play我来啦!
哈哈!
还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四爷火一般炽热的肱二头肌还有铺天盖地的吻,结果却是……
四爷均匀的呼吸。
维珍一怔,然后放轻了脚步,行至软榻前,看着歪在软榻上已经睡去的四爷,登时满脑子的黄色废料都烟消云散了,就剩下心疼了。
这是得多累啊,都练会一秒入睡的是神功了。
早知道刚才就不拉着他说那么多的话了。
在软榻前稍稍站了站,维珍然后又轻手轻脚回了寝房,简单换好衣裳,然后唤了苏培盛进来,指挥着他们轻手轻脚把小几抬下去,又稍微收拾了软塌,就让四爷直接在软榻上睡下了。
……
康熙四十三年,二月二龙抬头这一天,四爷在济南监斩,整整十五位犯官命丧黄泉,这在山东乃至全国都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要说心理上起伏最剧烈的,要数到场观刑的一众山东官员,这些山东官员不仅包括所有山东的父母官,还有刚刚前来赴任的官员。
眼瞅着曾经的同僚人头落地,以及百姓们疯了一样的咒骂哭嚎直冲云天,这场面带来震撼、后怕、侥幸,真是难以言表,最后都化作一身冷汗。
至于新到任的官员,一上来就上了这么一课,想必是印象深刻,能够铭记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