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歌眼睫上还挂着泪珠,人都傻了,瞧着宋安业焦急的模样和宋之杭口吐的白沫,以为自己真把对方气出个好歹了,心下惊痛的同时,也伏在宋之杭身上嚎哭:
“父亲!是女儿不孝,生生将您刺激出病了!”
“阿鸢!阿鸢你快来看看我父。。。。。。噗!”
她急火攻心,本就没彻底好透的身子哪能撑的住这般刺激,直接呕出一口血,也昏了过去。
整个饭厅人仰马翻,刘玉芝一边安排人手,把一老一少分别抬去里屋安置,一边让小厮去给他们三人告假。
另一边,天家望着略有空荡的文官队伍首席,疑惑道:
“宋卿呢?”
立刻有宦官上前同天家耳语:
“宋太傅他今早突发恶疾晕了过去,副国师急到吐血也晕了过去,宋侍郎要侍疾,就一并跟着告了假。”
一时间,宋家三位官员齐齐缺席早朝之事轰动朝野。
宋安歌因隶属天机殿,早朝上不上都是裴豫川说了算。
宋之杭和宋安业则不一样了。
宋之杭作为两朝元老,即便寒疾缠身,也要拖着病躯上朝,雷打不动,兢兢业业四十年有余。
作为其长子的宋安业也是如此,这两位狠人竟一起告假,不免惹人猜想。
尤其是裴豫川苏醒后的第一个早朝,就是身子烂透了,也得爬去上的!不然随随便便就能治个对国师大不敬之罪,弄不好是要进诏狱的。
饶是三人这般明显的撂脸子,却没一个人敢出言置喙,满朝谁不知道副国师宋安歌和裴豫川的关系,人家马上就是两口子了,和宋太傅也会成为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