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乃明君,如何能屈打成招呢?”裴纶嚎啕大哭。
他恨不得直接哭死过去。
“裴纶舍不得凌迟自己的儿子,来,把裴弘的绳子解开,让他凌迟他爹。”
朱祁钰目光闪烁。
没错,朕就是报复!
你不是心心念念太上皇吗?你不是数次上书骂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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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就是你的下场!
“陛下,晚生冤枉啊!”裴弘哭得更厉害。
“聒噪!”
朱祁钰点名:“程信,你来动手。”
程信脸色一白,您还是不肯放过我啊!
“聋了?还用朕再说一遍吗?”朱祁钰眸光森寒。
程信颤颤巍巍地捡起了刀。
他不会杀人啊。
可裴纶本就是罪人,杀了他,能洗清自己,也不错。
裴纶见程信捡起了刀,立刻惊呼道:“臣招了!招了!”
程信眼睛一拧。
我刚想借你的狗命洗清我自己,你就招了?
专门和本官作对是不是?
程信一刀劈在他后背上,使劲一拉,鲜血一片。
他又把刀刃横放,又狠狠一拉,在裴纶刀背上,划出一个十字。
“啊啊啊!”
奉天殿里传来裴纶的惨叫声。
朱祁钰就喜欢看狗咬狗,尤其是漠北王的走狗们,互相撕咬。
“老臣招了,别、别……啊!”裴纶惨叫。
反正皇帝不喊停。
程信就不会停手,来回划,本就破烂的官袍,被划得满身都是伤口,鲜血淋漓。
他儿子裴弘看傻了。
这是天下读书人心心念念的奉天殿,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