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是道孽的祸胎,是有希望化生道孽的,本就非常棘手。
铜尸禁不住焚尸阵的焚化。
但这具尸王,不仅是铜尸,它还是尸王。
只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众人却一无所知。
“可将来他长大了,见的事多了,难免心思驳杂,若是因情生变,一念成魔,可就……”
可自己一旦去感知,它又受惊一般,无影无踪,不知躲到了何处……
白家的水,真的深不见底……
墨画有些疑惑地看着庄先生。
早知道,他就应该拉下面子,不摆高人架子,多多叮嘱墨画,让他少管些闲事。
“可它不是已经消散了么?”
这是道孽的气蕴。
墨画走后,庄先生却深深地叹了口气,皱紧了眉头。
墨画目光微寒,声音冷漠,不容抗拒地命令道:
墨画疑惑不解。
没想到最后竟节外生枝了。
此事也总算告一段落了。
“人的过去,所作所为,所思所想,皆由因果循环构成。”
但却是畸形的,异变的,凶残的,孽变的。
“你不把这件事,跟他说明白么?”傀老问道。
“过去的宿命,是既定的,是一成不变的,但将来的宿命,根据伱过去的命,却有着万千变化……”
“不如就让他相信,道心澄澈,万邪不侵,他心无旁骛,磨炼神念,有可能真的就会万邪不侵……”
庄先生破天荒地没有反驳,而是点头赞同道:
“是啊,胆子太大了……”
“师父,死去的道孽,好像缠上我了……”
庄先生顿了一下,这才开口问道:
“这丝孽化的道蕴,是怎么融在你因果中的?”
不过无论如何,尸王一死,尸患便真正地平息了。
墨画怡然不惧,平静地与它对视。
两个孩子之间,朝夕相处,可能心念懵懂,不明心迹,但渐生的情愫,他们这两个长辈看得明明白白。
在墨画命令的同时,尸王身上的道蕴,化为凶戾的尸影,双目赤红,面目狰狞,扭曲着,咆哮着,嘶吼着。
墨画起身告辞时,庄先生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