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因缘际会,但他是靠自己的本事,让道孽臣服,又命令道孽去死的。”
他脚步轻快转身离去。
庄先生无奈道:
“而人过去的所有,又都构成因,将来的一切,都是根据过去的因,形成的果。”
也是道孽的根源。
“他养出的,可能就不是道蕴,而是……以血肉之躯,奉养自身的‘道孽’了……”
它的双眼,变得漆黑而空洞,冷漠地看向墨画。
他们想问,但一时被墨画号令尸王赴死的气势所摄,又不太敢问。
墨画这便放下心来了。
“师父,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杨继山皱眉。
这些时日来,历经波折,连番死战,又几经变故,生死一线上徘徊,见证一幕幕令人胆寒,又匪夷所思的画面,如今终于能如释重负,放下心来了。
“现在看来是这样……”庄先生缓缓躺下,目光明晦不定,“可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可傀老毫无顾忌,直呼“诡道人”的道号,周身却没有一丝异样。
杨继山等人,又试了各种方法。
“将来你神识更强,经历更多,阅历更广,对大道、阵法、以及万事万物,理解得更透彻了,再去研究……”
而尸王就浸在火海之中,历烈焰焚烧,肉身不坏。
傀老的神情,也如刀削般冷峻。
庄先生叹道,“墨画走的是‘神识证道’的路子,将来神识强到一定地步,对天地的领悟足够深了,必然会养成自己的道蕴。”
“好的,师父!”
墨画想了一下,如实道:
“好像是……我命令它去死,它去死了,但没死透,就恨上我了……”
“人也是一样。”
“融在因果?”
“白家……”
“道孽潜藏于墨画的因果之中,必然还存了反噬之心,它千方百计想噬主,可只要它噬不了主,它就得护主!”
似乎因墨画使其夭折,而心怀怨毒。
庄先生看了眼墨画,目光之中,透露着一些希冀,“因果之事,你现在知道就好,多想无益……”
“说明白了也没用……”庄先生摇头。
“那我该怎么做呢?”墨画问道。
尸王是道孽的祸胎,是有希望化生道孽的,本就非常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