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已经不行了?你瞧不起谁呢?”
“……”高高扬起的手顿在半空,周乐鞍嘴唇半张,目光落在苍耳的作战裤上,那处耸起的弧度实在不容忽视,似乎连形状都能看个一清二楚。
盯了会儿,他突然掐住苍耳的喉咙,强迫人抬起头,“给你扇爽了?挨巴掌都能硬?”
他们离得很近,呼吸在不停碰撞,苍耳拼命吞咽,喉结每一次都贴着周乐鞍虎口处炙烫的玫瑰印记滑过,他粗喘着开口:“你也硬了。”
“还用你说?”
周乐鞍松开手,双脚向两边微微打开,眼神示意,“那就让你试试三十岁到底行不行。”
苍耳会意,往前一步,扣住周乐鞍的小腿,这种姿势猎物不易逃脱,他掀起眼皮,眼神中仿佛又冒出准备狩猎的凶狠,没等周乐鞍看清,便猝不及防埋下头。
周乐鞍浑身一抖,喉间溢出一道闷哼,他紧咬齿关,下意识屏住呼吸,等全身的酥麻褪去才想起喘气。
他是想让对方帮他解决的,但不是这种方式。
可……
可太爽了,比之前所有他认为已经很过火的接触爽一万倍。
他双手撑在两侧,头向后垂,望着天花板,感受皮肤上轻轻的扫弄,是耳尖毛?还是头发?他分不清,骨节分明的手蜷起,将被单攥出褶皱,又松开。
……
不久前喷下的生物分解剂已经失效,玫瑰信息素再次占据领地,周乐鞍从潮头回落,才敢往下瞥一眼。
见他低头,苍耳赶紧讨好地张开嘴,探出舌尖,让他检查、让他看看,东西是不是已经咽了个干净。
周乐鞍瞳孔一缩,眼里冒火,“这是跟谁学的?”
苍耳舔了舔下唇,口腔里全是属于周乐鞍的玫瑰味道。
“你喜欢吗?”
他恬不知耻地问,又说:“我很喜欢,是甜的。”
就算再没有常识,周乐鞍也知道那玩意不可能是甜的,他往苍耳大腿上踹了一脚,没好气道:“晚上没吃饭?”
什么东西都往肚子里咽。
苍耳却误会了周乐鞍的意思。
是他刚才不够卖力吗?
“我可以再来一次。”
他抬手,攥住周乐鞍的脚腕,轻轻摩挲,“几次都行。”
周乐鞍气笑了:“你拿我当饭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