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
周乐鞍眯着眼,把人上下打量一遍,“怎么用?”
“怎么用都行。”
“怎么用都行?”
周乐鞍抽完最后一口,指尖掐灭,小拇指勾住苍耳的衣领,勾开一道口子,把烟头往里一丢,然后神态懒散抬了抬下巴,“去那边跪好。”
烟是灭的,根本不烫,但苍耳还是感觉心口处被滤嘴的温度灼出一个口子。
他依照要求,跪在床尾的地毯上,双手扶膝,腰板挺直,眼珠还粘在周乐鞍身上,随着后者来回移动。
周乐鞍不紧不慢做了很多事。
他把窗帘重新拉上,去浴室洗了把手,给不知道谁发了条信息,最后将松散的浴袍系紧,走到床尾坐下,脚尖往更近的地方点了点,“过来,跪那么远,够得着吗?”
苍耳赶紧膝行几步,在周乐鞍划的线前停下,他跪得很低,抬头往上看,跟甜甜一样,信任崇拜的眼神。
周乐鞍垂眸俯视,然后毫无预兆抬起手,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必须说喜欢你才给标记?”
“啪!”
又是一下。
“不说就不给?”
“啪!”
“你威胁谁呢?你以为我非你不可?”
“啪!”
“100%匹配度的不好找,找个90%的也能用,你看我床上像是缺人的吗?”
周乐鞍每说一句话,苍耳脸上就挨一巴掌,只朝着左边扇,脸颊很快泛红,与另半张脸形成鲜明对比。
“啪。”
这一下扇在耳朵上,轻了许多。
“还想永久标记?谁给你的胆子?”
“啪。”
“三十岁已经不行了?你瞧不起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