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晖道:“先生,我们准备提证了,需要您下来签个字。”
“好,待会儿就去。”
挂断电话,周乐鞍在屋里转了两圈,终于在床头柜找到半杯水,咕咚咕咚灌进干哑的喉咙。
“先生……”严寓仔细观察周乐鞍的表情,不确定道:“您好了?”
“嗯。”
周乐鞍打开衣柜,佯装搭配衣服,可脑海中却走马观花闪过这两天发生的事。
“抱我。”
“你的耳朵很可爱。”
“小狗长耳朵就是让人摸的。”
“你还想让谁摸?”
“我记性很好。”
……
记性简直太好了,好到周乐鞍不敢再往下想,也不管衣服裤子搭不搭,随便揪了两件出来。
他背对着严寓换衣服,突然问:“对了,苍耳没事吧?”
“有点事。”
严寓打听:“先生,你们昨天晚上做什么了?”
周乐鞍动作一顿,能做什么?不就是玩了玩耳朵?
“没干什么啊。”
他目光游移,“你问这个干嘛?”
“苍耳他今天早上突然就易感期了。”
“……”
周乐鞍大脑一片空白。
他把人玩到易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