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异状吗?
陆璋看着徘徊的木樨,顺口问了句:“可是有什么事?”
木樨抬眼:“那个松甘,审了一遍,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
“木樨?”
沈眠听见声音,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怎么了?”
木樨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他们这次俘虏了松甘,本来想好好审一审,看看兰鞮王到底想要做什么,没想到这人被关进郡府地牢之后,倒是硬气了起来,什么也不肯说。
木樨面有愧色。
她只擅长割人舌头,碰到这种要留着舌头的,就有点不太顺手。
刑讯方面,还是沈一或者钱用比较擅长。
沈眠思索片刻:“没事,先关着,明天朕去看看。”
陆璋站在沈眠身后,不动声色地帮他把有些松垮的外袍拢了拢。
等到沈眠洗完澡,天色已经黑透了。
宣宁比京城天黑得早,沈眠又去城中视察了一圈,简单用了晚膳,便准备休息了。
他看着站在屋子里不动的陆璋,再次强调:“朕要睡了。”
陆璋神色自然地点头:“是,臣就在外间,陛下有事叫臣便可。”
沈眠:?
嗯?!
他语塞片刻:“不是,你,旁边没有屋子给你住吗?!”
说了多少遍了,他们家不支持婚前同居!
吃过了鱿鱼串的系统爬上床,打了个小呵欠。
陆璋表情为难:“可木樨……似乎没给臣收拾房间。”
沈眠:?
嗯?
他出门,找到了在门口守卫的木樨。
木樨点头承认了:“主院没地方了,属下便给陆大人安排了其他地方住。”
随即,木樨说了个地方。
系统从屋里飞出来,给沈眠看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