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乂气急败坏,“没看到吗,这些人射出来的箭矢里还有削尖的木枝,就这点能耐,还能拦住你们的脚步吗?”(budux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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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已有一名匈奴人顶着前方的压力冲到了更前方,便见一支刁钻的短箭从角木间嗖的一下放出。
那角木后被人刻意摇晃的火把,有短暂的一瞬迷乱了他的视线,让他根本没能来得及分辨出箭矢的方向。
那支箭也精准无误地扎进了他的面门,让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就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好!”于夫罗大声赞道,“记你一功,等回去我就向张将军夸你临危不乱!难怪你们是……”
他努力回忆着荀攸的话,扯着嗓门,试图让更多的人听到,“难怪你们是护驾的股肱之臣!”
呼延乂脸都要绿了。
他不知道为何于夫罗那边会有这样的说法,却能清楚地看到,在那边爆发出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也让那边一度低迷的士气,在一瞬间重新回到了顶峰。
在这壕沟与角木面前,他带来的骑兵只在一开始发挥出了些许效用,现在又已被迫留在了后方。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于夫罗灌下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声音更大:“来!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激将法也得真有站稳的本事再用吧!”呼延乂面色狰狞,毫不犹豫地将士卒全部压向了前方。
虽然这一次,从木栅缝隙中穿入的箭矢,让几名敌军倒了下去,但呼延乂还看到,这些守营的士卒直接向前方抛出了一条条滚木,拦截在了他们向前冲锋的路上。
相比于他们受到的损失,还是进攻一方的劣势更大。
仿佛从于夫罗没有如他所想自乱阵脚,营中士卒也没有四散奔逃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将军……”
匆匆退回的一名匈奴士卒,迎来了一句劈头盖脸的斥责:“进攻!我们难道有退路吗?”
他为了和其他三家争功,几乎没带着多少辎重,轻车上阵,才能赶在此时发起了突袭,若是真和于夫罗打成了拉锯战,到底是谁更吃亏,不用多说。
还有,他没从美稷城出发,绕开了于夫罗的前军,却又何尝不担心,自己的行动会引来对方的注意,让于夫罗等到援兵。
他只能向前。哪怕需要付出更多的死伤,也必须尽快攻破于夫罗的营地。
眼见将军脸色不善,目光如刀,那匈奴士卒打了个激灵,连忙掉头再度冲了上去。
呼延乂却不知道,眼见他是这样的坚持,于夫罗心中也是叫苦不迭。
方才聚集士卒仓促,他让士卒优先搬来的,也是能够充当栅栏的物事,还有诸多箭矢军械,都在另外的军帐之中,能够阻拦敌军的时间是有限的啊……
也不知道账房提出来的那个计划到底是否可靠。
望见呼延乂甚至打算身先士卒,再度鼓舞士气,于夫罗更是呼吸一滞,感觉听到了心口的一记咯噔。
仿佛呼延乂手中的刀,下一刻就要砍在他的脑袋上。
但也就是在这时,他眼尾的余光中忽然看到了一点火光,也让他刚刚下沉了少许的心
(),突然就跳到了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