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县政府大院的方向走去,背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得很长,融入了无边的夜色里。机器的轰鸣,是矿山的脉搏,也是新的战场号角。 县政府大院深处,废弃多年的小车班车库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散发着浓重的机油、灰尘和铁锈混合的腐朽气息。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手电筒的光柱在弥漫的浮尘中剧烈晃动,如同向南此刻狂跳的心脏。他半跪在冰冷的、沾满油污的水泥地上,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正死死抠着配电室东墙第三块活动砖的边缘。 陈默举着手电,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呼吸都屏住了。砖块松动,被向南一点点抠了出来,露出后面一个仅容巴掌大小的、深不见底的方形暗格。 向南屏住呼吸,将手伸了进去。指尖立刻触碰到一种冰冷、坚硬、带着明显棱角的物体——不是砖石,是金属!他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