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忠就跟着言老爷子,上了那辆奢华而又漂亮的车子。
车子上面都是全真皮的,到处都是一尘不染的。
那个小少爷穿着白色的卫衣,下面是一条看着就松软且价值不菲的牛仔裤。
言老爷子就扶着阿忠,让他坐在小少爷的旁边。
但给小少爷带上了口罩和手套。
后来阿忠才知道,那不是嫌弃他,而是怕自己没见过的身体有什么病菌,传染给小少爷了。
当时,阿忠闻着汽车里清淡的香味,看着汽车里干净的环境,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又脏又臭。
他已经好多天没洗漱了,也很多天没换衣服了。
可是,他们没人嫌弃他,也没人鄙夷他。
那本来是言老爷子的位置让给他坐,言老爷子自己坐到前排的副驾驶,让自己开车。
车子里,小少爷给他递了一瓶矿泉水过来,又给了他一包饼干,还给他一块小蛋糕。
阿忠那时候真是恶极了,一块蛋糕他直接手抓,几口就吃干净了。
车子拉着他们,到了机场。
机场的休息室,言老爷子让人去给阿忠买了一套合身的衣服和鞋子。
里里外外的都买了。
然后在机场的贵宾室,有司机带他去洗干净了。
洗完后,换上衣服,长短合适,却偏大了。
他太瘦了。
明明是属于他的尺码,阿忠却穿不住。
他拘谨的在机场里等待,言老爷子和那位小少爷,却如此的悠闲自得。
那时候,少爷才三四岁吧。
他比少爷大了一轮,正好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