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知道姜唯一在他这里,就能有方向了。
贺禹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正好这个时候家里的佣人端来了两盏炖汤。
贺禹州拿过来,递了一碗在厉寒的面前,“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大晚上的跑过来,肯定吹了不少风。喝碗热汤暖暖身子。”
那盏汤,厉寒没有去接,“禹州,你永远不懂得什么叫放手。”
很早以前,他就告诉过贺禹州,如果那件东西不属于自己,就要学会放手。
他偏要争。
贺家的家业,他要争。
姜唯一,他也要争。
明明这些,都不属于他。
这样的提醒,无疑是加深了贺禹州心听痛苦,和他对厉寒的不满。
他把那盏厉寒并未接住的汤盅,用力地拍在茶几上,盅里的汤汁迸溅出来,就像他那控制不住的怒意一样。
继而,额间青筋直冒,咬着牙关望向厉寒,“厉寒,云骁是你的兄弟,我就不是你的兄弟吗?”
眼里的愤怒,转为痛意,“他需要幸福,我就不需要幸福?
厉寒看了看那洒了一茶几的汤汁,又看了看贺禹州满眼的痛楚之意,心里也很不好受。
可是自古以来,都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很多事情,他还是不认同贺禹州的做法。
他无可奈何地应了一句,“我当然希望你能够幸福,却不希望这种幸福是抢来的。”
“从最开始的时候,姜唯一爱着的人就是我,一直都是我。”贺禹州痛楚地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