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蝉鸣阵阵。
。
与此同时,沈文静站在医院走廊的窗边,看着窗外。
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
她紧紧地握着暖壶,指关节泛白。
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告诉自己,要坚强。
为了陆江河,也为了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开水房。。。。。。
晚上,陆江河几乎是费尽了心机,用尽了一万种办法来证明自己完全没事。
他反复强调:“我真的不需要特别的照顾!”
从摆事实讲道理到连哄带骗,再到威逼利诱,陆江河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终于,沈文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离开医院回家住。
她虽然表面点头同意,但眼神中还是透着一丝不安和关切。
临走前还不忘再三嘱咐陆江河一定要好好休息,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马上通知她。
并且还把跟床护士叫到跟前好一顿指示。
晚上九点多钟,病房里昏暗的灯光映照着惨白的墙壁。
嗡嗡嗡的蚊子声在耳边萦绕,像一支细小的钻头,不断地侵扰着陆江河的神经。
尽管穿着长裤,但裸露在外的脚踝和小腿还是被蚊子叮咬得起了几个红包,奇痒难耐。
陆江河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一阵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口渴得厉害,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凉白开。
也许是疼痛和疲惫让他有些无力,塑料杯子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水花四溅。
陆江河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