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今天晚上我就带齐人马,去砸了这个舞厅。”
潘森:“钟长官不用去砸了,俺爹已经叫人砸了一回。”
钟正、廖敏表示,让潘森展开了讲讲。
潘森:“那个姑娘原来是一个大学生,她跟着难民一起逃到了陪都避难。
结果她的大学到了西安重建,可她也没有了路费去西安,这才去的舞厅卖烟。
我不是被我们家的老爷子,给发配到了西安么。
就让我做了一回护花使者,把她送到西安重新学业。
结果一来二去的,我们两个就在西安好上了。
俺爹知道以后,说没事还可以装糊涂,既然成了一家人,那就不能绕了那家舞厅。
没几天的功夫,他就让副官带着人,把舞厅给砸了一边。”
钟正:“那家舞厅不是有后台么,你家老爷子就这么给砸了。”
潘森正气凛然:“值此山河破碎、举国抗日之际。
竟然还有那蝇营狗苟之流,在后方醉生梦死。
这置四万万中华百姓于何地?置奋勇杀敌的抗日军民于何地?
有了这话垫底,然后他们就开始砸了。”
钟正:“那就没有人出来管么?”
潘森:“宪兵系统是大公子的归属,谁敢为了一个舞厅,去拨他的面子。
再说了,那两天国军连吃败仗,光县城都丢了十来个。
侍从室早就想杀几个人立威,好好整顿一下颓废之势。
现在好了,即能杀一儆百,还不用动军队里的人。
侍从室的大佬们,只会支持我爹的行动。”
钟正竖起大拇指,笑着说道:“伯父可比咱们强多了,绝对是这个。
对了,你们俩个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
潘森:“她是六月份毕的业,我们两个是七月份回陪都完的婚。
你想和我喝酒,不如等你成亲的时候,我在好好陪你喝一顿大的吧。”
听到潘森说起自己成亲的事,钟正突然想起廖敏还要考试。
他也顾不上再和潘森叙旧了,把沉着心思听他们两个唠嗑的廖敏,一把拉了过来。
钟正问道:“潘森我先问你,为什么不让廖敏进考场考试?谁给你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