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她赖账,毕竟她爸可是大学生呢。
薛惊年看着她们走了,柴被留下,冷着脸问道,“阮娇,你到底想干什么?”
跟着他去山上就算了,就当她喜欢玩。
好端端的,又出什么幺蛾子。
阮娇轻咳一声,假装天真的说道,“没什么呀,我看你砍柴好辛苦,都没时间教我写作业,所以给你送柴,这样你就多一些时间了。”
薛惊年抱着手臂,冷冷一笑,“你是真的很烦人,把你的柴收回去,我不要,也教不了你。以后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他说完,转身回了院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陈氏家的几个孩子面面相觑。
大的孩子问道,“这柴是留下还是送回去?”
阮娇摸摸鼻子,“你们也一样,把柴放下回去吧。”
等大家走了,她无视周围其他小孩的目光,冲院里喊道,“薛惊年,你要是不收下柴,我今晚就不走了。”
院里一点回音都没有。
倒是背后传来一个公鸭嗓,“哎呀,这不是城里的小胖妞吗?他不要,你把柴给我就好了,哥哥保证带你玩遍村里。”
阮娇捏紧了拳头,没有回头。
这是薛怀信说话的调调,她永远记得。
前世刚来乡下住的时候,这个人就总是这么和她说话,她恶心得不行,也不敢和他犟嘴,都是转身就走。
从来没想过一辈子会栽到这个人手里,想起被他踹得五脏六腑都疼的日子,就恨不能咬死他。
她深吸一口气,默念不要和渣渣换命。
撒丫子往院门边跑去,锤着门喊,“薛惊年!救命啊,有个二流子非礼我,救命!救命!”
这个时候,她是不应该认识薛怀信的,害怕是应当的。
她就不信薛惊年不开门。
“不是,你胡咧咧什么?”薛怀信着急了,大声嚷嚷道,“我就是说带你一起玩,我怎么非礼你了,你搞笑不搞笑?”
真他妈的娇气,他还没出手呢,这么两句话就哭爹喊娘的。
阮娇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只呜呜装哭,“薛惊年,我好害怕啊,你快开门。”